案例欣赏 | 梁园新韵:古今辉映的极简主义美学——开封铂尔曼酒店

呢喃LED照明 · 2016-07-11

“开封有个包青天……”

作为中国文化历史上最光辉灿烂的朝代——宋代的都城,开封拥有的远不止一个包青天,而是一整座文化宝库。

(本项目灯饰由新特丽提供)

坐落于开封中心地带的铂尔曼,融宋代“求简”、“求雅”、“求韵”的美学理念与现代极简主义设计风格为一体,谱写出一曲既具历史底蕴又富有艺术气息的梁园新韵。

宋时,儒学复兴并与释道合流,对政治、民风、艺术等方面产生了深远影响,使整体艺术风格由唐代的富丽华美转为淡雅质朴,呈现出中国古典艺术的简约之美。

梅尧臣《读邵不疑学士诗卷》:“作诗无古今,惟造平淡难。”

欧阳修《再和圣俞见答》:“古淡有真味。”

苏轼《书黄子思诗集后》:“发纤繷于简古,寄至味于淡泊。”

范温《潜溪诗眼》:“行于简易闲澹之中,而有深远无穷之味。”

葛立方《韵语阳秋》:“大抵造语平淡,当自绚丽中来,落其华芬,然后可以造平淡之境。”

……

历经唐代的绚烂华丽后,对平淡与自然的追求已成为宋人的一种审美自觉。在形貌上,取瘦削矍铄而不取丰腴;在色彩上,崇尚灰色、褐色等趋理性之美的冷色及单色调,而弃热烈奔放的大红大绿。

以绘画为例,唐以唐三彩闻名,可以说无彩不欢;宋却将水墨技法发展至巅峰,于内敛中寄托画家的情感和哲思。这种洗尽铅华、返璞归真的审美,与现今崇尚的“低调奢华”如出一辙。

在开封铂尔曼酒店的灯光设计中,这种源自古宋、融贯东西的美学理念得到了高度体现,室内灯饰大多采用黑色铁艺灯体与纯色羊皮纸面罩的组合,只在餐厅等少部分公共区域使用水晶灯,并将其笼罩于红黄搭配的“华盖”之下。

有宋一代,崇文重士为历代之最,使民间养成了浓厚的读书风气。而经济活跃与民间的富庶又使得市民阶层不断扩大,使当时的审美情趣由雅俗之辩向以俗为雅转变,从而超越了传统文化雅俗对立的二元结构。

同时,禅宗的盛行使大众审美禅化,精英士大夫们以内心的顿悟和超越为目的,非常重视心性修养,又不拘泥于精神层面,将艺术与审美世俗化、生活化。点茶、焚香、插花、挂画,成为了生活四雅。

内敛的修养、富庶的经济与自由的生活结合,使精致、素雅成为宋文化有别于前朝与后世的标签。

宋之雅,在于大简而细雅,即大处简约、细节雅致。酒店所用灯饰看似结构简单、颜色单调,但实际上要求非常高,既要融汇古宋与现代的极简主义审美,又要彰显灯饰及所处空间的历史色彩。

供应方新特丽有20年简约灯饰研发、设计经验,很善于“把简单的事情做到极致”,他们从细节着手,通过考究的纹理设计与工艺处理,将宋代之雅与现代审美完美融合,从而形成了开封铂尔曼如同穿越时空一般的典雅艺术。

宋代美学的另一大核心是“韵”,这一点在铂尔曼酒店同样得到了体现。

宋之前,“韵”只是指一般的审美要求。到了宋代,“韵”或者“韵味”开始推广到所有艺术领域,并趋于成熟,成为艺术审美批评的最高标准。

“韵”,不是某一种风格的作品所独有,而是任何一种风格的作品都有可能达到的一种境界。“韵者,美之极”、“凡事既尽其美,必有其韵,韵苟不胜,亦亡其美”是宋人对“韵”的理解和定义。

在具体的表现上,“韵”是“有余意”,如“大声已去,余音复来,悠扬宛转,声外之音”,再如绘画领域的留白,同样是“韵”的表现。

在灯光设计上,“韵”则表现为光与影的协调——光是“大声”,是水墨;影是“余音”,是留白。通过对光影的设计,酒店成功营造出一种安宁却不清幽的环境,一如欧阳修所言:“古淡有真味。”

在这里,古宋文化的“求简”、“求雅”、“求韵”与现代极简主义美学相映生辉!

转载请注明:

以上图片由开封铂尔曼酒店提供

本项目灯饰由新特丽设计并制造